2008年1月25日 星期五

令人討厭的松子的一生&我拋棄了的女人



人間の価値って、人に何をしてもらったかじゃなく、人に何をしてあげたかって事だよね。


--令人討厭的松子的一生
官方網站














我拋棄了的女人遠藤周作/聯合文學






看完松子以後,總覺得它們某個部份有點神似,只不過一個是小愛一個是大愛,然而卻一再遭到嫌棄。而且像神一樣付出的主角都是女性的形象,這也跟之前不知道在哪部電影裡看到的「神非男性」概念一樣。「神是男性這件事似乎是父權社會的產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女性主義興起的關係,開始有人釋放出這樣的概念。我覺得男女平等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人無論平不平等,好像也不用特地強調男女之別。但事情就是譬如你必須把一棵樹立起來,才能確認它原來是倒的那樣。


提到女性主義,不禁想起「色戒」這部片來。與其用「女性主義」這樣強烈的字眼,我比較偏向「雙重標準」的層次來看。我其實是為了湯唯的腋毛未刮除而被廣泛討論而對這部片產生更強烈想看的欲望(好吧,一開始是為了傳說中的迴紋針式)。比起寬衣解帶,在這個世紀腋毛未刮是不是更勇敢?面對外界的質疑,李安說:「那個時代的女性沒有刮除腋毛的習慣。」聽起來倒是有幾分諷刺。看完片以後我覺得她很美,腋毛未刮也無傷大雅。而刮腋毛這件事讓我覺得非常雙重標準。


男人要是留點鬍渣,會被稱為頹廢型男;有胸毛的話更是一種性感的表徵。那為什麼女人的腋毛(甚至手毛、腿毛)是一種不愛乾淨?更可怕的是,女人不但同意更群起撻伐腋毛未刮的女人。基本上我相信群起撻伐的人們通常具有某種程度的嫉妒,因為自己缺乏那樣作為的勇氣,便集結同樣嫉妒的人,藉著撻伐排擠的行為,以鞏固自己的信心。


人哪,真的是非常脆弱的物種。否則為什麼松子寧願被揍也要留在洋一身邊?當愛成了一種理所當然的理由(藉口),真讓人不寒而慄。除了脆弱,我們還很貪心;否則為什麼非愛不可?而且,而且我甚至覺得我們多數人,苦苦追尋愛的人根本不明白愛。


想起扶桑花女孩裡,平山老師對村子裡的女性反對者說的:「妳們就是這樣,才會讓女人一直被踩在腳下。」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魚飼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