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2月18日 星期二

距離不是一種遙遠

為什麼我那麼容易被抽出來
當整座星象圖都在淚水
的顫抖就要擊中我了
我卻再也說不出一則完整的睡前故事
:我們的象群交換
他們捲起來的鼻子

天真在光年以外。
「我想停止寫詩」:他們
想念原始粗糙的岩石
在水晶體裡面被空氣
飽和平面的日子
總是不準的氣象預告

不被射中的太陽容易多了
將我們曬傷的可能
那又怎麼樣呢?
種種彎曲的豆苗
不再生出嶄新的脫皮
那又怎麼樣呢?
那又怎麼樣呢?

再沒有誰挺身而出
不許我偷偷散文
不許我放任她慢跑過一個凌晨



---我想念散文,就像我想念慢跑的凌晨。(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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